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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众对院线电影兴味索然的九月淡季，抗战胜利纪念日的三天之后，一部回忆二战时期中国渔民营救盟军义举的纪录片《里斯本丸沉没》低调公映。

这部首周三天票房仅区区150多万，在影市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纪录片，在豆瓣却开出9.2的惊人高分，不仅是今年评分最高的国产电影，同时也是评分最高的内地院线电影。影片目前已有过万人评价，登顶豆瓣热榜。

口碑和票房如此巨大的反差，究竟是豆迷偏爱致口碑过誉，还是影片题材太小众难下沉，抑或是全因宣传不利导致好片被耽误？

是好纪录片，也是工作量巨大的历史研究项目

看片过后，我们可以笃定地说，讲述“二战时期美军误击中日本船，英国俘虏逃生后被中国渔民所救”的《里斯本丸沉没》，确实是一部调查详实、视角全面、情感厚重的良心纪录片。

在电影圈内和影迷群体中，本片导演方励的名字并不陌生：他以著名制片人的身份为人熟知，但可能并非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理工科背景出身：他早先从事地球探测和海洋调查行业，并创立了相关的代理服务企业；中年“触电”后，方励以科技企业家和电影制片人的身份“双线工作”，还多次在片中客串角色。

《里斯本丸沉没》的创作，缘起于十年前。2014年，身为《后会无期》制片人的方励和导演韩寒在浙江东极岛拍摄，从当地居民那里听说了有关“里斯本丸”的真实历史：

1942年，1816名盟军战俘（主要来自英联邦）被日军关进运输船“里斯本丸”送往日本充当苦役。船只由于没有战俘标志，在途径浙江东极岛海域时被美军鱼雷误击，被锁在舱底的战俘们冒着日军的扫射破舱逃出，部分人跳入海中，被东极岛渔民舍命划船而救起——虽然渔民救下384人，但仍有828人永逝海底。

这个战争故事，任谁来都会被它的波澜壮阔所吸引，同时也惊觉于它竟不为公众所知的冷遇——正如片中采访的香港史学家托尼·班纳姆所说：这个故事满足你对三幕剧的一切设想。中国渔民的伟大勇敢，盟军战俘的绝境海难求生，日军的残暴，美军的阴差阳错……从各方角度出发，这次沉没都值得“泰坦尼克”级别的全景回顾，是讲故事，更是一项历史工程。

从那时开始，本与里斯本丸毫无关联的方励，只因自己既懂海洋探测、又做过电影的复合背景，产生了某种“非我不可，不做就是历史罪人”的使命感，从而开始了开始了长达八年的调查、寻访、拍摄、剪辑之旅。

起初，《里斯本丸沉没》只准备用一年时间，完成一集简单的电视专题片。但团队越发掘，越意识到整个项目所需的工作量之庞大——运用探测技术确定里斯本丸遗骸只是开始，随后通过满世界搜索在世亲历者和当事人后代的跨国寻访，丰满、填充沉船事件中的口述历史材料，才是最费心力的部分。

依据现有的历史档案和研究信息，再通过在英国主流媒体上自费登版面寻找线索，团队不仅找到数百个战俘后裔家庭，更觅得两位幸存英军威廉·班尼菲尔德和丹尼斯·莫利，和当时参救的中国渔民中唯一在世的方阿根一道，三人成功接受访谈，但均没有活到《里斯本丸沉没》公映。

可以说，片方赶在当事人全部离世之前，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时间窗口，“抢救”了这段珍贵的历史记忆。

每个细微的个体故事，爆发出强大情感力量

当然，《里斯本丸沉没》不是一本枯燥的史学著作，它最终呈现给观众的，远不止多方印证后得到的史实信息——是因为现实本身就极具戏剧感染力，影片采集了囊括人性、生命、亲情、爱情、勇气等主题的海量个体故事，在镜头前被解除尘封、讲述出来，电影因此获得了撼人心魄的艺术力量。

对于英国战俘，电影通过已故幸存者的文字和录音材料，以及两位在世幸存者的亲述，展现出战俘面对灭顶之灾时的跌宕心理戏剧：恐惧死亡的“地狱行”体验，是一种典型的战争经验；思念亲人和家乡的拳拳之爱，普世情感在极端情境下得到了更动人的表现；而激励和帮扶战友、即便赴死也要葆有“英国式”体面和尊严的升华，则延展了故事中的生命观念，带给观众超脱的心理洗礼。

和影片对英国人的人性刻画相呼应，电影最后半小时引入中国渔民的壮举，一锤定音地肯定了救援对拯救生命的决定性作用——你很难说纪录片的创作者发出了多么直接的赞扬，而只是通过录下渔民后裔朴实的回忆叙述，中国渔民“有人就救”的伟大人道精神，以及这片古老土地的坚韧、宽和与包容，就“其意自现”了。

同样，电影对于事件中看似主体性较弱的的日本、美国两方视角，也做到了“秉笔直书”。

在厘清“日本人究竟干了什么”时，方励在呈现英方记录的历史真实之外，也采访到作为非军事人员的日本船长后裔和史学专家，前者的歉疚和羞惭令人扼腕，而后者表面中正、实则尚有辩护之意的姿态，更在镜头面前无处遁形；而美国机师在得知误酿悲剧之后，子女追忆起他终生难解的创伤后应激，更让观众看见人性的波澜起伏，以及战争的荒谬。

超越国别的人性戏剧，历史罪行的证言，昔日盟军磨灭不掉的反法西斯连结，这些都是《里斯本丸沉没》的历史意义所在。

但对于每一位普通的观众而言，电影里更难忘记的，可能却是英军下士给5岁弟弟“照顾妈妈”的催泪托付，是偷取日军镜片磨成结婚照相框的浪漫，是渔民“因为13岁时父亲出海失踪，所以现在要去救人”的朴素共情……

文章不能穷举，这样动人的故事在电影中太多太多。这些不见于宏观事件叙述，却更加鲜活动人的历史微尘，是影像让它们变得不朽。

最后，对观众而言《里斯本丸沉没》是心灵的涤荡，但对始终不知父辈、祖辈如何在东极岛随船沉没的后裔们而言，《里斯本丸沉没》是一次承载了生命关键意义的家庭还愿。九十岁还抱着爸爸所送娃娃的老妪，念及伯父形象时哀惋动容的老人，以及几百张渴望得到亡者音信的面庞，在2019年应方励邀请来到东极岛上时，完成了时隔七十余年的祭奠。

“魂兮归来”，电影《里斯本丸沉没》和历史记录一样，是一种还魂和纪念、沟通生死之际的仪式，让生者得到抚慰，让后人不忘记，方励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

纪录片出圈难，除了“卖惨”，宣发还能做什么？

既反法西斯，又讲国际主义，还以情动人的影像记录，是最好的历史教育，值得让更多国人看见。但为何口碑奇高、题材又够分量的《里斯本丸沉没》，市场表现如此不尽人意？

当然，今年的情况，是影市极寒，大众好像都不怎么关心电影。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既无直观刺激、营销也几乎“弃疗”的《里斯本丸沉没》开局票房惨淡，当然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有“年度评分最高院线片”的光环加身，又具备沉甸甸、活生生的历史价值和情感分量，若落得大众甚至不知上映的结果，显然还是值得惋惜。

当然，不能说目前的超高评分对《里斯本丸沉没》的大众认知度和市场表现没有正面影响：这股“酒香”有蔓延出影迷圈“小巷”的迹象，近几日影片的每日票房都超出预期，灯塔专业版给出的最终票房预测已达到千万级别。

而今天（9月12日）下午的微博热搜，也首次在高位出现了“百鸟朝凤下跪导演 里斯本丸沉没”的词条。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无论是七年前同为二战题材、以慰安妇问题为主角的纪录片《二十二》，还是方励曾参与出品，靠“卖惨营销”成功让大众看见其优秀的《百鸟朝凤》，都曾面临过和《里斯本丸沉没》类似的困境。

前者原本不具备排片竞争力，但通过极小规模点映、纪念日定档、克制但有分量的口碑营销，最大发挥了题材优势，得到官方和明星的助力推广，最终票房1.7亿；后者天坑开局，首周票房仅有150万，最终票房却高达8675万，靠的就是方励“惊天一跪”炒高热度——可见方励老早就既是一个充满理想信念的电影人，又是一个能豁得出去的营销专家。

但这次，方励执掌的《里斯本丸沉没》在营销方面，却显得有些滞后。或许是因为片方就没有对电影的市场表现抱太大指望而“半放弃”，或许是因为宣发费用本就相当有限，似乎只有“方励为拍片倾家荡产”的“卖惨”式营销这一招打法——说实话，近年来同类的电影营销手法并不少见，公众对此已经免疫，还能产生多大效果已摆在眼前了。

虽然客观而论，即使《里斯本丸沉没》的组合拳都能尽数打出，恐怕也远达不到《二十二》的出圈程度——慰安妇题材的痛感太强，和国人情感连结的强度也非“里斯本丸沉没”事件可比，但是，借鉴同样“缺钱”的《二十二》的某些成功经验，《里斯本丸沉没》其实还是有更多可做的。至少就目前而言，《里斯本丸沉没》掀起的声势还是不够大。

比如《二十二》在日本投降纪念日前一天上映，抓住了引爆国民情感的天时；故而《里斯本丸沉没》也可以强调自身的“反法西斯献礼片”属性，“蹭上”9月3日抗战胜利纪念日的映期，在国民中间造出一波话题热度，甚至争取到官方的支持和推广——这甚至可能比重金投入的商业推广更加有效。

当然，在目前影片已开出超高分数后，还有争取更多市场份额的希望和空间。比如密切观察舆论风向，适时主动打出反法西斯话题和情感牌；又比如拉上和里斯本丸沉船有关的《后会无期》电影和歌曲，进行“回忆杀”联动。

最后，退一万步说，就算《里斯本丸沉没》真的赔钱，对制片人、导演兼片中的故事讲述者方励而言，支撑起电影成片的庞大历史抢救项目，是“平生最大的一件事”，意义不能用商业回报表现衡量。

且方励在采访中也不止一次坦白，自己不指望影片短时间内就能吸引大量观众，他抱有对电影工作量和情感厚度的底气，相信这部纪录片终究会被更多人看到、记住——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大多数也都相信。

9月12日，杭州余杭区审管办针对“服务大厅窗口4个人在上班3个人不在岗”一事发布情况通报：

针对“服务大厅窗口4个人在上班3个人不在岗”网传视频，经初步核实，发生地为我区政务服务中心瓶窑分中心。

经调取现场监控视频核查和对相关工作人员问询，9月11日上午10:26，市民王先生前来办理业务。期间，16号网办窗口工作人员正在后台审核网办资料；17号窗口工作人员正在办理业务；18号窗口因工作人员休育儿假而未开放；19号窗口工作人员因上洗手间暂停受理并设置提示，10：37返回工位恢复叫号受理。王先生办理业务等候时间约11分钟。

感谢市民朋友们对我们工作的监督和支持，我们将虚心听取各方意见建议，提升服务效率，打造优质便捷、市民满意的服务平台。

此前报道：

9月11日，浙江杭州一网友发视频称，他在余杭区瓶窑镇瓶窑行政服务中心办理业务时，只有一个窗口有人，没几个人还要排队等候。12日，记者向瓶窑行政服务中心求证了此事。

视频发布者王先生告诉记者，9月11日上午10点多，他前往瓶窑行政服务中心办理营业执照。在上班时间，四个业务办理窗口有三个无人在岗，而且叫号时也没有声音。

王先生说，因中午12时服务中心就下班了，他因此有点着急，当场质问上班时间为何多人不在岗，不一会就来了一名工作人员帮他办理业务。

12日下午，瓶窑行政服务中心工作人员向记者介绍，对于王先生反映的情况，他看了监控核实。11日上午10时26分，王先生取号成功；10时37分，工作人员呼号为其办理业务；10时46分，工作人员为其办理完营业执照，用时9分钟。

上述工作人员解释，行政服务中心可为王先生办理业务的窗口是17、18、19号共三个，并不是王先生所说的四个，16号窗口只负责咨询，不办理相关业务。当天王先生去时，17号窗口有人正在办理业务，18号窗口工作人员因事请假暂停服务，而19号窗口工作人员临时上了厕所，11分钟后返回岗位，为王先生办理了业务。

对于王先生提出的呼号没有声音一事，该工作人员称，他们跟余杭区行政服务中心都是无声呼号，但会发送短信通知市民。

▲特朗普和哈里斯在总统大选辩论中“火力全开”。图据央视新闻

据央视新闻报道，在9月10日晚的美国总统大选辩论中，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和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火力全开”。与此前拜登与特朗普辩论后民主党高呼自家“惨败”不同，此番辩论结束后，双方都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一份即时民调显示，观看此次辩论的美国选民中，63%的人认为哈里斯在辩论中获胜，报道特别提到这一群体并不代表全体选民，而37%的人认为特朗普赢得了辩论。

辩论结束后，美国知名流行歌手泰勒·斯威夫特（霉霉）在社交平台上发文宣布支持哈里斯。截至发稿，这条帖子已经获得超千万点赞。作为仅在instagram上就拥有超2亿粉丝的名人，泰勒表明的选举立场自然会对美国社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霉霉”的政治影响力：

吸引超30万人访问选举网站

据此前报道，美国约有53%的成年人认为自己是泰勒的粉丝。据了解，美国2020年人口普查结果显示，该国有2.583亿成年人。媒体就此推算，全美有近1.37亿能行使投票权的成年人是泰勒的粉丝，约占2020年总统选举拜登和特朗普获得选票总数的88%。（此前报道：） 另据今年1月的一项民调显示，有18%的选民表示“更有可能”投票给泰勒支持的候选人。对年龄在35岁以下的选民来说，泰勒更有号召力。数据显示，在这一年龄群体中，有约30%的选民表示“更有可能”投给泰勒支持的候选人。

▲泰勒·斯威夫特

泰勒的粉丝群很快就展现出了对哈里斯团队的支持。据悉，哈里斯竞选团队推出的“哈里斯—沃尔兹（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友谊手链”很快就在周三（9月11日）前售罄。数百万泰勒的粉丝将在她的全球巡回演唱会上佩戴这一首饰。此外，哈里斯竞选团队也迅速抓住泰勒的支持，在周三发给选民们的一封邮件中称：“你愿意和泰勒·斯威夫特一起支持哈里斯吗？”

▲哈里斯竞选团队推出的“哈里斯-沃尔兹（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友谊手链”

除了发文宣布支持哈里斯，泰勒还在社交平台分享了一个官方介绍如何参与选举的网站链接，已有至少33.7万名用户通过该链接访问这一网站。

不过有媒体指出，应谨慎看待泰勒对政治的影响力。事实上，这并不是泰勒首次公开发表政治意见。

2018年，她便公开宣布支持民主党人菲尔·布雷迪森竞选田纳西州的参议员。但最终，菲尔还是以较大差距输给了共和党人玛莎·布莱克本。民主党战略家戴维·托马斯认为泰勒的表态非常重要，“尤其是在两名候选人都势均力敌的摇摆州”。泰勒的粉丝杰德·奎得则认为，泰勒并未在社交平台上详细阐述自己为何支持哈里斯，“我并不认为她真的会（为民主党）吸引更多选民。”

特朗普回应：

她可能在市场上付出代价

对于泰勒的公开表态，共和党方面则表现出不以为然。特朗普警告称，泰勒可能在市场上付出代价。日前在接受采访时，特朗普表示自己并不是泰勒的粉丝，“她不太会支持拜登，但她好像总是支持民主党人。”据介绍，泰勒首次公开对总统大选表态是在2020年10月，当时她在采访时宣布支持民主党人拜登。

而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万斯则表示，自己很欣赏泰勒的音乐，“但我觉得她跟大部分美国人的利益问题并不相关。”共和党战略家道格·海耶警告称，民主党人现在应该冷静下来，不要过度高估泰勒的影响力。不过其同时承认，泰勒的表态可能会为民主党吸引一拨年轻支持者的捐款，或将大力推动哈里斯竞选团队的筹款工作。

9月12日，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旗下的太空探索技术公司SpaceX成功开展“北极星黎明”号商业太空行走任务。亿万富翁贾里德·艾萨克曼（Jared Isaacman）和SpaceX的工程师萨拉·吉利斯（Sarah Gillis）分别出舱在太空进行飘浮。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商业太空行走。

此次太空行走任务共包含四名宇航员，其中的主角是艾萨克曼。艾萨克曼是本次任务的指挥官，他曾于2021年与SpaceX一起飞往轨道，并为这次飞行任务提供了资金支持。

和艾萨克曼一起执行飞行任务的还有他的朋友、前空军飞行员斯科特·波提特（Scott Poteet），也被称作“Kidd（基德）”。

另外两名宇航员则来自SpaceX，分别是吉利斯和安娜·梅农（Anna Menon）。

北京时间9月10日17时许，SpaceX成功发射“北极星黎明”号。9月12日18时许“北极星黎明号”首次商业太空行走正式开始。

在宇航员们穿上舱外宇航服后，SpaceX正式开始直播，画面分享了龙飞船太空舱内部的景象。可以在背景中看到波提特坐在座位上，而任务指挥官艾萨克曼则飘浮在空中，连接着一条“脐带”。

SpaceX方面的专家在直播中介绍，宇航员首先要进行“宇航服清洗”这一流程，向宇航服中注入氧气，任务才能正式开始。

画面中，宇航员打开了龙飞船上的几个阀门，开始向他们的宇航服输送纯氧。据介绍，实际上这里起作用的是两种不同的氧气。第一个是“主要氧气”，用于支持呼吸；第二个是“二次氧气”，用于帮助冷却宇航服。接下来的步骤则是为宇航服加压，用来确保宇航服没有泄漏。

一切测试就绪后，太空行走正式开始。

18时50分许，艾萨克曼努力打开舱门，借助名为“天行者（Skywalker）”的梯子，慢慢进入太空真空。

为了此次任务，SpaceX在龙飞船舱内安装了一套大型扶手，并在太空舱顶部安装了一架特殊的梯子，命名为“天行者”。

艾萨克曼向外张望，并分享了他的第一条消息，“在家里我们都有许多工作要做，但从这里看，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在太空舱外待了约10分钟，并完成一系列测试动作后，艾萨克曼返回舱内，吉利斯开始太空行走。与艾萨克曼一样，吉利斯在外太空停留的时间也大约为10分钟。

值得注意的是，艾萨克曼和吉利斯的大部分身体到了舱外，但双脚仍在舱内，并未彻底离开太空舱。因为他们的宇航服没有配备独立供氧设备，需要通过约3.6米长的“脐带”线缆来输送氧气、保障通讯等。

SpaceX介绍，他们并没有类似于“自由飘浮”的壮举，而是安排了一套名为“矩阵测试”的动作，目的是对宇航服进行精准测试。

SpaceX的目的是制造出成本大幅下降的宇航服。据悉，这套宇航服集成了许多前沿科技，包括平视显示器、头盔摄像头及革新性关节设计，全身覆盖隔热层，配备铜与铟锡氧化物遮阳板，兼顾热防护与防晒功能。此外，宇航服在氧气供应、阀门及密封等方面均设有多重冗余系统，确保安全可靠。

北极星黎明任务是艾萨曼与马斯克合作计划中三项任务中的第一项，后续还将包括第二次载人龙飞船任务及SpaceX星舰的首次载人飞行。目前尚不清楚艾萨克曼为这些飞行支付了多少费用，也不知道SpaceX自己为这些飞行提供了多少资金。这次任务标志着SpaceX第五次商业载人龙飞船成功升空，也是包含NASA任务在内的第14次飞行，预计持续5天后，飞船将在佛罗里达海岸降落。

此前在接受采访时，艾萨克曼提出了宏伟的目标：有朝一日，整个太空中都将居住着人类。他表示，他与马斯克讨论过这一宏伟愿景，他们一致认为人类需要太空服，总有一天可能会需要数万套太空服，但不应该花费数亿美元。

任务结束后，美国宇航局局长比尔·尼尔森（Bill Nelson）向北极星黎明团队和SpaceX发出了祝贺，称此举为“巨大飞跃”。

连续多年的出生人口下滑趋势，今年或迎来短暂波动。广东、青岛、大庆、宝鸡、阿拉善、天门等多地官宣上半年出生人口数量增加，预计全年出生人口有望高于去年。

然而波动之下，亦有挑战。这波出生人口反弹，是结婚人数短暂增加、龙属相生育偏好以及鼓励生育政策发酵等多重因素的共同推动，“人口警报”远未到解除之时。近年全国幼儿园、小学关停潮愈演愈烈，出生人口下滑的连锁反应已然开始显现。

冰火交织下，各地人口形势喜忧参半。

-01-

第一强省的争夺大战

发布上半年人口喜报的，有经济发达、人口庞大的广东和青岛，也有早已迈入负增长的大庆、宝鸡等地。它们的增长原因大体相同——第一，随着疫情结束，2023年补偿性结婚潮来临，全国登记结婚768.2万对，比上一年增加84.5万对；第二，中国人对龙年拥有强烈生育偏好；最后，三胎政策的发酵，以及各地鼓励生育政策的集中释放。

不过，这些地区情况不同，面临的挑战也不同。全国经济、人口第一大省广东，是“抢人大战”的主要阵地，最主要的是保持对外来人口的强大吸引力。

根据官方表述，今年1-6月，广东活产数比去年同期略有增长，增幅为1.4%。广东省卫健委人口监测与家庭发展处一级调研员林洪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自2016年全面二孩政策实施以来，广东出生人口经历了先明显上升、后持续下降的趋势，“可喜的是，2024年广东出生人口可能会有所增加。”

广东有着足以自傲的人口资本。上一个十年，广东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和产业布局，成为最具人口吸引力的省份——2010-2020年常住人口增长2183万，其中自然增长人口849万，机械增长人口1334万。

庞大的青壮年外来人口，叠加传统宗族文化影响，使得广东连续多年成为全国生育主力。2023年，广东出生人口103万人，出生率高达8.12‰，连续四年成为唯一一个出生人口超100万的省份，连续六年成为第一生育大省。

虽然横向来看广东是当之无愧的生育冠军，但纵向来看，广东出生人口也在下滑。2017年，全省出生人口迎来151.6万的巅峰值，此后一路下滑，至2023年降至103万，缩水1/3；自然增长人口从101.5万下滑至35万，缩水近2/3。

遗憾的是，广东机械增长人口的下滑幅度更大。2017年，广东机械增长人口还有131.5万，2023年却仅有14万。尤其2022年，广东受疫情影响较大，大量外来人口流出，机械增长人口甚至一度转负。

因此，虽然广东是全国生育主力，但其人口自然增长趋缓、机械增长下滑，2021年起已痛失人口增量第一省的宝座，被浙江后来居上。而浙江出生率低于全国，自然增长人口甚至已经转负，能够赶超广东，靠的就是对外来人口的强大吸引力。

广东的主要挑战就在于此。在全国人口负增长的大趋势下，稳定和留住省外流入人口存量，积极发展新的增量，将是广东扭转败局的关键。

-02-

双万城市的催生难题

“双万俱乐部”（万亿GDP、千万人口）成员青岛，也公布了出生人口增加的好消息。

近日，青岛市卫健委党组成员、市计划生育协会常务副会长杜维平在访谈节目中介绍，今年1-6月，青岛户籍人口出生数为22669人，同比增长5.93%，扭转了连续两年同比下降的趋势。结合全市“母子健康手册”建册数据，预产期在今年7-12月份产妇早孕建册数量，推测同期出生户籍人口约为2.5万人，预计2024年出生人口将与去年持平或略高于去年。

杜维平分析，青岛人口出生数量有所增加可能有以下几个原因：一是育龄妇女结构性增加，二是群众的龙属相偏好，三是鼓励生育政策的加持。但据推测，未来的几年里，青岛市出生人口仍将维持在一个低生育水平上。

青岛是山东第一经济强市、第二人口大市，人口吸引力一直居全省之首。但经济发达、人口庞大的青岛，生育率其实一直处于全省中下水平。

根据2022年数据，青岛出生人口5.15万，出生率6.12‰，低于山东（6.71‰）和全国（6.77‰）。2023年出生数据尚未公布，但根据官方“预计2024年出生人口将与去年持平或略高于去年”的表述，预计去年出生人口约为4.7万，较全面二胎政策释放后缩水了60%以上。

在以多子多福传统观念为主的山东，青岛多孩家庭占比却并不太高。2022年青岛出生人口中，二孩占比40.84%，三孩占比6.8%，二孩及以上合计占比47.64%，低于53.9%的全国均值。

近年来，青岛出生人口减少的连锁反应已经开始显现。青岛日报去年3月的一篇报道显示，2021年以来，即墨区因地制宜撤并小规模村办园61所，优化了全区幼儿园布局。此外，平度市、莱西市的部分村办园因幼儿较少已有撤并意向，幼儿园撤并潮已然来袭。

为鼓励生育，青岛也加入了“发钱催生”大军。2023年年底，青岛出台《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实施方案》，围绕“降低生育、养育、教育成本”，提出多项举措。比如，城乡居民医保参保人员住院分娩医疗费医保支付标准提高到3000元；对二孩、三孩保育费分别给予每人每月不少于500元、600元补助（机构和托育家庭各补助50%）等等。

但整体来看，青岛的补贴力度并不算大，与动辄补助上万的城市无法相比。这也是青岛上半年出生人口增加，却也没有大幅增加的原因之一。如何留住落脚的年轻人，让他们在青岛置业落户、成家生子，依然是个重要课题。

-03-

中小城市的全力一击

与青岛不同的是，部分中小城市对于催生可谓拼尽全力，今年也迎来了比较喜人的成绩。

陕西宝鸡市统计局数据显示，调查的4个县区5家医院和助产机构2023年上半年接生新生儿3223人，2024年上半年接生新生儿3569人，同比增长10.7%。

黑龙江大庆官方披露，上半年出生人口数量明显上升。“从出生人口监测数据看，我市全面三孩政策实施效果明显，出生人数符合预期。”

湖北天门市出生人口8年来第一次实现“由降转增”。数据显示，天门市出生人口在2016年达到18528人后逐年减少，到2023年仅有6004人。今年1月1日至8月14日，天门市出生人口4232人，同比增长11.3%；预计全年出生人口6800人，同比增长13%。

这些都是人口外流城市，早已进入人口负增长。七普数据显示，宝鸡市常住人口332.19万人，较六普减少39.49万人；大庆市常住人口278.16万人，减少12.29万人；天门市常住人口115.86万人，减少26.03万人。

对于今年的人口喜报，这些城市都提到了真金白银的作用。比如天门市的生育补贴相当惊人——按照去年出台的政策，天门市生育二孩、三孩的家庭，可分别享受9.63万元、16.51万元补助；在天门购买商品房，分别给予二孩、三孩家庭5万元、10万元的购房奖补房票……

再比如大庆。当地政策规定，夫妻双方或一方拥有大庆市户籍，依法生育二孩、三孩的家庭，每月分别发放育儿补贴补300元、500元，最多可享受36个月。截至今年8月底，全市已为符合条件的二孩、三孩家庭发放育儿补贴1109.96万元。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真金白银对于提高生育意愿无疑有一定作用。但这样的作用能在地方财政的托举下维持多久，依旧存疑。

人口学专家何亚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2024年出生人口很可能比2023年有所增加，但超过1000万人的可能性并不大。受育龄妇女人口下降和生育意愿低迷的影响，人口负增长的长期趋势不会改变。

金秋时节，祖国西北，红彤彤的苹果又挂满枝头。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后首次离京考察，习近平总书记来到甘肃天水麦积区南山花牛苹果基地，这里的花牛苹果驰名中外。一年多前，党的二十大后首次考察，总书记一下火车就前往陕西延安安塞区南沟村的一处苹果园，硕果累累正丰收。

两次重要会议后看苹果，总书记着眼的是乡村振兴这篇大文章。其中的治理之道，值得细细感悟。

因地制宜

山东枣庄的石榴，陕西柞水的木耳，广西来宾的甘蔗……这些年总书记的考察中，各地“土特产”频频亮相。乡村振兴，要靠产业带动。产业振兴，要把“土特产”这3个字琢磨透。“土特产”的“土”，讲的是基于一方水土，开发乡土资源。其中就蕴含着产业发展必须因地制宜的道理。

那次在南沟村的果园里，习近平总书记就对乡亲们说：“陕北的气候、光照、纬度、海拔等非常适宜发展苹果种植”“这是最好的、最合适的产业，大有前途”。

麦积区所在的天水市，横跨黄河和长江两大水系，南北气候条件兼而有之，赋予花牛苹果得天独厚的生长条件。当地因地制宜发展特色现代山地果业，促进农民增收，助推乡村振兴。“农业重点抓产业、产业优先抓果品、果品突出抓苹果、苹果着重抓花牛”在当地广为流传。

烹小鲜，治大国。因地制宜，才能发挥好地力助推乡村振兴，也唯有因地制宜才能发展好新质生产力，助推高质量发展。今年全国两会，总书记在参加江苏代表团审议时指出：“各地要坚持从实际出发，先立后破、因地制宜、分类指导，根据本地的资源禀赋、产业基础、科研条件等，有选择地推动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发展”。

在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中，“健全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体制机制”部分的第一条，就是“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体制机制”。

补齐短板

乡村振兴为何如此重要？“农业农村仍然是我国现代化建设的短板。”这是总书记的鲜明论断。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提出：“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完善乡村振兴投入机制。”

乡村产业振兴，离不开农业现代化。此前在南沟村，看到乡亲们通过筑水坝、搞滴灌和精细化管理，用苹果“金扁担”挑起好日子，总书记对乡亲们说：“这就是农业现代化，你们找到了合适的产业发展方向。”

花牛苹果如今凭借过硬的果品在海内外打响品牌，靠的是因地制宜选对路，也离不开现代化的农业生产方式。近年来，麦积区累计建成花牛苹果标准化示范园60个，国家产业园内花牛苹果标准化种植基地达到31万亩，年产苹果59万吨，年综合产值近50亿元。当地还着力提升花牛苹果全产业链，形成了苹果种苗繁育、种植、贮藏和苹果脆片、苹果白兰地、苹果细胞水深加工的全产业链。

为农业现代化增动力、添活力，总书记强调：“要强化科技和改革双轮驱动，加大核心技术攻关力度，改革完善‘三农’工作体制机制”。

放眼全国，“科技”和“改革”正让土地焕发新生机。看科技，农业科技进步贡献率超过63%，农作物自主选育品种面积占比超过95%；看改革，全国土地经营权流转面积超5.7亿亩，开展农业社会化服务的经营主体超过107万个，服务小农户9100多万户……

为了人民

水，涵养万物，是乡村振兴的基础。2021年9月，引洮供水二期工程建成，甘肃规模最大、受益人数最多的跨流域调水工程主体全线完工。延续半个多世纪、惠及全省近四分之一人口的引洮梦，终于实现。

“世纪工程”为了谁？2013年腊月，总书记冒着严寒来到陇原大地。在元古堆村，总书记看到老党员马岗家里的水缸，特意舀起一瓢水细细品尝，苦咸的滋味让他眉头紧锁。之后，总书记专程来到渭源县引洮供水工程工地视察，并对当地和随行的国家有关部委负责同志说了8个字，“民生为上、治水为要”。

如今，引洮工程的水让灌区农业生产条件逐步得到改善，促进了种植结构调整，为林果和蔬菜产业发展提供了优质水源。枝头红彤彤的苹果，村里红火火的日子，都离不开引洮工程这泓清洌洌的水。

火红的苹果，映照火红的初心。这里还有另一则苹果的故事。

辽沈战役期间，锦州乡间的苹果已经熟了，行军路过的解放军战士虽然饥渴难耐，却一个都没有摘。“毛主席说‘不吃是很高尚的，而吃了是很卑鄙的，因为这是人民的苹果’。这样的苹果，我们现在也不能吃。”习近平总书记语重心长。

去年2月，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和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二十大精神研讨班上，总书记强调：“中国式现代化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人民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主体，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尊重人民创造精神，汇集全体人民的智慧和力量，才能推动中国式现代化不断向前发展。”

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人民是决定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