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修改剧本的事情,陈可辛也解释到,你想看的那部电影与你想拍的那部电影,是两回事。

还有许多人物支线,可以等着上映后,大家慢慢发觉。

对,没错。

《酱园弄》已经获得了龙标了。

如果顺利,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儿了。

03

新方法

《酱园弄》的电影结构,绝对是陈可辛历来电影里,所选用的一个非常新颖的“戏中戏”的模式去拍。

从他的《如果·爱》以音乐剧载体,到《酱园弄》中穿插不同时代的话剧,推进电影的故事情节与情绪走向,也成为了《酱园弄》中的一个有趣的情绪锚点。

这样的方式,是从小说里延用而来的叙事结构。

在《翻案》小说开头的,女作家西林编写的话剧“玩偶之家”在舞台上演,从此,拉开了这场“杀夫案”的大幕。

在电影里,“玩偶之家”里的诺拉一番重获自由的感言也成为了詹周氏杀夫的内心自白。

陈可辛也谈到这个“戏中戏”,他认为这并非是在自己的拍摄体系中,他也不是一个很懂话剧、舞台剧的人——

“正是因为不太懂,反而会觉得更好。从这一幕的话剧开始,不单单只是西林这位女性编剧的表达,而是开始以滑稽戏到文明戏,也与那个时代有关,所以,我也才开始学习那个四五十年代的戏剧,而,也恰恰那是我成为一个电影导演的原因…..

因为我爸爸也是拍舞台戏的,但我从小虽然与他聊很多,也没能真正的了解,直到他去年去世了,从他身边的老朋友跟家人才去更深了解到那些排文明戏的那些片段跟事情,所以,我也就在(电影)的戏剧(的种类)上加了这些。”

在拍摄的现场,陈导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靠即兴创作而来的作品,他说,宛如“电影之神”的降临。

“这种通过舞台剧的即兴、创作的自由,也启发到了我,在拍电影时做一些想不到的事情,冥冥之中会有电影之神,也像是一种‘命’。

像是有这一个俯镜,看着一群傻的人,在这里跑像是个迷宫,怎么都跑不出,然后前面就是那个导演,跟着他跑,发现跟他走也堵了(笑)。”

“所以这部电影就是有一个‘电影之神’的存在。”

04

演技秀

在《酱园弄》里,章子怡的表演又一次给了我们震撼,这个绝对不夸张,尤其是她与雷佳音的对手戏。

尤其是,她在杀人后,那双因为焦虑、恐惧而充血双眼,还在以一种兽性的模样,盯着也许会伤害她的人时。

那种眼神,一定要在银幕上才能感受到其中的震撼。

而这一次章子怡在采访中,也浅谈了她参与这部电影的经历。

也是一次难得的,前所未有的新体验——

陈可辛说到,他与章子怡在片场经常会对剧本、人物进行探讨,但,在开拍时,还是能基本按照导演想要塑造的人物形象去拍。

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讨论呢?

章子怡给出的回答是:

“想要将一个人物的心理动机从头到尾梳理一遍……我是想要把这样的角色吃透的,这样,就能在片场,对手什么样的台词,你都能接得住。

这不是在表演,而是在身体里,已经成为她了。

在以前,我觉得表演就是感受,体验。但这一次我有了新的感受,它不仅是体验,它还需要方法的。”

曾在《我和我的父辈》中,担任了短片导演的章子怡也发现,自己曾经的导演经历,让她明白,要让人物聚焦,那就比必须得有一个稳定的框架与人物核心。

这样的经历,也帮助她在塑造詹周氏时,有了非常大的新体验。

而对于詹周氏的人物理解,似乎也是与章子怡如今的个人经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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